Aus.

[荷比] Sometimes i just wanna kiss girls

短打1k字 太喜欢晕晕着跳舞的女孩了 惠美是 贝露也是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让有情兄妹终成眷属


收到爱丽舍发来的酒会邀请时,贝露琪很兴奋,小姑娘好酒,算是欧洲这个圈子里很能喝的了。

她读完就把请柬丢回霍兰德的桌子上,一蹦三尺高:“喝酒去!”

霍兰德眉毛一挑,干干脆脆应下来。

小姑娘开心了,但是吓了法国人一跳——请美女来一亲芳泽是本意,没想到日理万机的市侩哥哥也跟来,他翻开账本反反复复核了五遍才确认真没什么四十八小时内必须还完否则断交开火的贷款。

巴黎的鸡飞狗跳暂且按下不表,北边的阿姆斯特丹则是一如既往地安稳。霍兰德穿了平日里闲来无事就熨几次的正装,贝露琪也不多事,随便拾掇出一条小黑裙,眉笔唇彩和大地盘往手包里一丢,轻装上阵,末了挤进副驾驶座,跟着电台唱歌——大都是霍兰德听过的,这俩兄妹潮是很潮。

霍兰德扭头,看向脚打拍子摇头晃脑的金发美女:“现在的先锋女性都这样吗?”

贝露琪冲他呲牙:“先锋也分好多种。”

霍兰德轻哼了一声,鼻腔里挤出点不置可否的意味。

 

酒会上人不多,满打满算不过二十,东西南北倒都来了一圈,红男绿女挤作一团,玻璃杯被香水浸得发腻,透出油光。

贝露琪在人群里游动,五颜六色的酒液流入她修长的脖颈中,仰头一瞬的喉间线条美好如花开。

转眼她又喝掉一小杯冰酒,蹦跳来到霍兰德身边,后者正在和费尔南德斯对吹红酒——就单纯较劲而言,波尔图还是勃艮第都不要紧。

贝露琪拎起一瓶98玛歌,兴冲冲加入他们。

霍兰德先了费尔南德斯一步放下瓶子,一扭头,发现自家姑娘正喝得起劲,赶忙抬手制止。

贝露琪不理他,继续吹瓶,脸上飘着两朵红云,艳得能把整间宴会厅烧亮。

她喝完促狭眯起眼,举着酒瓶胜利者似的一笑,又把瓶子丢给霍兰德,自己跑去卫生间补妆,所以赶酒宴散去时她仍旧光彩照人,像是油画人物一样恒久地美着。

两个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弗朗西斯叫他们住到自己家去,说完倒头睡死在宴会厅里的长沙发上。

他们被司机送到目的地,贝露琪脱了高跟鞋拎在手里,等走到草坪正中时,放下鞋,伸展手臂,就着轻薄晨雾跳起舞来,白皙脚掌穿梭在青草间,宛如蝴蝶起落。

霍兰德素来对女性的美迟钝,这临时起意的舞蹈却步步踩在他心尖——踮脚,旋转,弯腰,大弧度扬臂,再旋转,将目光从腿上抬起,注视前方,再落到他身上。

不知怎么的,贝露琪停下了舞步,咯咯笑起来,耳边黑曜石坠子跃动。

霍兰德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像拎小仓鼠一样把她拉进房子里。

 

“去睡觉。”他说话直来直去惯了,和妹妹也不太讲究。

贝露琪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卸妆上床。

她扒着被沿,眼睛依旧亮闪闪:“讲个睡前故事吧。”

霍兰德在她床边坐下,随便抓了一集米菲兔的剧情讲,不一会儿小姑娘就睡着了。

他想起身,却又没那么大力气,昏昏沉沉地落了一个吻给贝露琪,自己也在床边合上了眼。

有小松鼠爬过窗台,雾气挂在花上,天晴阳光灿烂,都是后话了。

评论(1)
热度(70)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Aus. | Powered by LOFTER

无良承包商 挖坑不修路 现已被@平安日德兰 收监
没活 鼠了 只想在私信说话
write.as/ausfromnorth/